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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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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春秋緊皺起眉頭,說道:“聖君,我這些年如此奔波幸苦,不擇手段,一心輔佐於你,搶奪神器是為聖君能夠一統天下,聖君若是知我用心良苦,就不要再攔我了。”殺阡陌看著固執的單春秋,他太過死忠了,所做一切皆是為了他。但是,若是傷了他的兩個小不點,那可就另當別論了。

這時,東方彧卿逍遙自在的走了進來,眼角看了眼從大殿上走下來的花璃珞,而後看向眾人說道:“既然單春秋不肯退軍,那麽,我們以比試來定奪神器如何?”單春秋細想了下,覺得這方法可行,便答應了。花璃珞見比試還是照樣進行,別提有多郁悶,看來比試沒她的份了,她現在是沒辦法了,耗盡靈力的她,站都成問題了,只能坐著了。要不是不讓人發現異樣,她早就喝下空間裏的泉水了。

時間過得很快,花璃珞在雲隱和雲翳往天上飛之時,便下了一道封印在雲隱身上,這樣雲隱就不會有事了。到了第三場的時候,孟玄朗趕了過來,單春秋心裏氣憤不平,總覺得都是哪個女人搞的,於是,在眾人以為他要發招是,他用不歸硯來到了花璃珞的身邊,在她沒有反映之時,便抓了起來,然後瞬間已在空中百丈之外。殺阡陌趕忙飛了過去,停在單春秋面前,憤怒的說道:“把小不點還給我,”

“聖君,這個女人就是個禍水,待我殺了她,拿了神器,洪荒再現之後,我們便能一統六界了。”單春秋苦苦勸道。花璃珞聽後,無奈的翻了下白眼,道:“禍水你妹啊,自己長著一張陰陽臉,不男不女的,你還沒有禍水的本質呢。”花璃珞氣得也不顧自己還被挾持當中,就回答道,“死人妖,死變態!”激得單春秋對她出手,待要一掌打過去之時,只見銀光一閃,擊向單春秋,為了閃避,便松手放開了花璃珞。

而花璃珞望著急速下降的自己,害怕的閉上眼睛。忽然,感覺腰間被人扣住,花璃珞睜開眼睛,見是師父,驚喜的叫道:“師父,你終於來了。”說完,便抱緊了白子畫,脆弱的表情讓白子畫不由的心疼,要不是殺阡陌護著單春秋,他一定要單春秋灰飛煙滅,這是他頭一次有這麽強大的殺意,但他只知道一點,是不許任何人傷害珞兒。

白子畫見她滿臉蒼白,渾身無力,他一路上雖然拼命疾飛,但還是觀微著,見珞兒幾乎是靈力在支撐著,不用流光琴,用內力和靈力吹奏笛子,雖然所奏的曲子能使妖魔失控,但相對來說,流光琴是上古神器,威力確是顯而易見的。低頭望著珞兒,這傻女孩,居然拼命到這個地步,一想到剛才若是來不及,單春秋的那一掌,肯定會打中,想到這,不由的心頭微微一疼,道:“以後做事不可這麽魯莽,知道嗎?”

花璃珞見此,便知道師父在生氣,於是,便乖乖的低頭認錯:“對不起,師父,珞兒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。師父,你別生氣,好不好?”白子畫無奈的看著她,只要她一露出可憐的樣子,他就完全沒轍了。白子畫就這樣抱著花璃珞,慢慢地緩緩落地,渺無生息。著地之後,白子畫便放下她,扶她坐在椅子上。這場比試本是由孟玄朗和單春秋來比的,可是,中途卻發生這樣的事,就變成了殺阡陌與白子畫了。但最後,殺阡陌還是輸了,並且讓單春秋把不歸硯扔給白子畫,便帶著妖魔大軍撤退了。眾人皆歡呼雀躍,拍手稱快。

眾人為了慶祝,太白掌門就在大殿上辦了場酒宴,讓眾仙歡樂歡樂。畢竟,能夠保住神器,又能守住太白,這是何等幸事。但誹顏也自知守不住幻思鈴,於是,就把它托付給了白子畫,只有他才能守得住。雖然惹來各個門派的是非,他也沒太在意,便故作不知地讓眾人好好吃,好好喝,去計較這種事傷神,沒必要多此一舉,等哪天,各個門派的神器被七殺奪走之後,看會不會後悔。

對於酒,花璃珞不甚感興趣,師父剛替她渡了些內力,而她也喝了空間水,現在已經無礙了,吃著面前的水果,旁邊是小骨,只見她與輕水在低聲嘀咕著什麽,花璃珞不甚感興趣,便不在看了。突然想起尹上飄的事,便歪過身子,靠向師父,輕聲的問道:“師父,尹上飄那裏,你有沒有問出什麽來嗎?我懷疑霓漫天跟他有點關系。”白子畫點點頭,“是有透露出什麽,但一切等回長留再說了。”花璃珞點點頭,便不在說什麽了,於是,便坐直身子。

這時,霓漫天一手持著酒壺,一手執著酒杯,走到花千骨桌上,對花千骨挑釁的說道:“小師叔,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。”說完,便爽快的把酒喝下去,絲毫也不問對方願不願意喝。花千骨為難的看著手中的酒,不知道該不該喝,她不會喝酒啊,磚頭嘟著嘴看著姐姐。這個霓漫天,為什麽老是找她的麻煩,真是氣死人了。

花璃珞冷哼一聲道:“敬人之前,也要問人家要不要喝,你這強迫人家喝下酒,來接受你的道歉,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。所以,憑什麽,小骨要喝下這酒呢?我能說是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嗎?”花璃珞絲毫不給她面子,對她冷嘲熱諷。

霓漫天聞言,氣的大聲說道:“你為什麽老是跟我過不去呢?我現在想為之前的事,向花千骨道歉,為什麽攔我。”本想在眾人面前逼迫花千骨接受她的道歉,事後回了長留山,三尊也會輕饒於她。只是,她的計劃被花璃珞這個女人識破,讓她進退不得,兩廂為難。要不是尹上飄,她現在也不會這樣為難。花千骨感覺霓漫天也太搞笑了吧,想把之前的事,用一句道歉,就想一筆勾銷,哪有那麽容易的事啊,“我憑什麽要接受你的道歉,我接受又如何,不接受又如何。”

這對油鹽不進的兩姐妹,讓霓漫天氣得吐血,想她堂堂一個蓬萊千金,什麽時候這麽窩囊過了,心裏的那般傲氣,容不下她再低頭,於是,她高傲的說到:“不接受就不接受,我堂堂蓬萊千金,不屑於你們接受不接受。”說完,霓漫天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,坐了下去後,氣得直喝酒,一杯接著一杯下肚,她的父親蓬千丈掌門在一旁連連安慰,心裏也怨恨兩姐妹的不識好歹。

而一旁的夏紫熏,見白子畫如此縱容他的弟子,在這種場合這麽猖狂,心中頗不是滋味。在他的徒弟被單春秋挾持之後,白子畫竟然如此著急,而且又對他徒弟那麽溫柔,一點也不像那個絕情冷漠的白子畫了。這樣的改變,卻不是為她夏紫熏,而是為他的徒弟,想想就覺得心酸。於是,便站起身,走到白子畫面前,說道:“子畫,讓你的徒弟與我切磋一下,讓我看看她學得如何,幫你考校考校她一下,子畫,你意下如何?”

白子畫詫異了一下,不明白紫熏為何找珞兒的麻煩,白子畫不管她想要幹什麽,但是,他不容許任何人傷害珞兒,“紫熏,她才剛學沒多久,肯定比不過你的。”白子畫不同意紫熏提出的比試,就算只是切磋也不行。夏紫熏沒想到白子畫竟然這麽絕,這麽維護他的徒弟,“放心吧,子畫,只是切磋一下,沒有其它的,輸了也沒事,又不作數。”白子畫越不想,她偏要跟他作對。

花璃珞撇撇嘴,對於夏紫熏的死纏爛打感到厭煩,師父都拒絕她了,她還喋喋不休,真是有夠討厭的。花璃珞兩手肘放在桌上,雙手托腮,小孩子氣的樣子讓人看了,眾人只是微微一笑,都覺得紫熏上仙在為難一個小孩子。“紫熏上仙,你熏香制香調香的技術六界無一人可比,璃珞有自知之明,肯定是贏不了的,就算是在座的各位,也是沒有十分有把握的,你莫在為難我了。”這紫熏上仙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,窮追不舍,有意思嗎?

見紫熏上仙還是不善罷甘休,花璃珞只得傳音給她:紫熏上仙,我知道你喜歡我師父,不要因為你的求而不得,就那我師父的徒弟當出氣筒吧,有本事,你找我師父幹一場,何必找我這個小輩呢,你這不是在掉你的身份嗎?說完,便笑瞇瞇的看著夏紫熏,看她因為剛才的話,而氣呼呼的瞪著她,胸口上下起伏,波動過大,說明她氣的實在不輕,要不是有這麽多人在,說不定夏紫熏會動手殺了她。

花璃珞不在理會於她,可夏紫熏卻傳音給她:花璃珞,你好大的膽子,我夏紫熏愛怎麽做,還輪不到你這個黃毛丫頭來教訓我,你可不要被我抓到把柄,若是你愛上你的師父,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,我得不到的,你也別想得到。

白子畫不知道紫熏到底對珞兒說了什麽,使得珞兒在發楞,於是,便過去叫道:“珞兒,怎麽了?”花璃珞回過神,臉色有點不好看,但還是搖搖頭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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